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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云？”林北微微皱眉，凌云去世的事情还有云海集团，这是她没有想到过的，“他怎么会调查云海集团？”
“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，但他去世之前确实在一直秘密查关于云海集团的事情。”李恒的语气有些不确定，“这只是我的猜测。”
“你的猜测是？”林北看着李恒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“凌云不是意外？”
李恒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沉默了一会儿，似乎在权衡什么，然后叹了口气，“这只是我的猜测，没有证据，你也知道的，从古至今官商勾结，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了。”
林北没有说话，她怎么会不知道，无论放在哪个时代，这都是毋庸置疑的，没有人是真的能够那么无私的。
林北轻轻叹了口气，这个云海集团真的得从长计议，不能轻举妄动了，“恒哥，那还是麻烦你密切跟踪一下吧。”
“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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